穗禾与旭凤正在此处。
旭凤在几百年前已经清醒,只是心智皆成幼儿,穗禾以一套羌活全然不懂的“爱他便要欺负他”的理论和奇怪的以法力压迫的“实践”以及打一棍给一颗糖的奇怪互动竟让旭凤对她彻底死心塌地。
而如今,穗禾已解了旭凤身上的忘川水与浮梦丹,旭凤既痛恨她又离不开她。
此时,穗禾在他耳边低语,微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带着几分热气几分痒意:“你看,你这般对待锦觅,锦觅按你的要求爱上了你,我这般对待你,你也按照我的要求爱上了我,我们有着一样的经历,你就是锦觅,我就是你,这般,不好吗?”
旭凤张口欲辩,却被穗禾所言惊得呆在了原处:“你要说你爱的是锦觅?我想想,是哪个锦觅呢?是那个初上天庭懵懂的葡萄锦觅呢?还是那个下凡时与你历劫患难的锦觅呢?难道时至今日,你还没认出我是谁吗?这些,不都是你与锦觅的记忆吗?”
旭凤目瞪口呆,竟无言以对。
穗禾之言如此浅显,他要装聋作哑也无有可能,只要他的脑子不是摆设。
“不,你不是,你胡说,你撒谎!”旭凤极力否认,心中却信了□□分,穗禾所行之事,很多是他和锦觅不为人知的互动,然而他存了几分侥幸,若是穗禾只是获得了记忆呢?
穗禾双眼凝视着他:“转头看我啊,旭凤,你看,我这双眼睛,是不是像极了那颗葡萄呀!”
旭凤不由自主转头看向穗禾,果见穗禾那双十分熟悉的双眸盛满了初上天庭时葡萄锦觅的懵懂——他心中大惊又大怒,还有几分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