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同样翘起嘴角,说,请多指教。
烟雾在这个空间里弥漫开来。
Gin说我蹿得太快,组织里看我不慡的人多得是。
说,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气息间呼出长长的烟雾。空间已经彻底凉了下来。他说所以。
所以,你身上也有疤?
而Gin看过来表情似笑非笑,目光相遇,说,想看不成。
他笑。不置可否。
长久的静默里只剩空调的忽忽的风声。有些凉。他伸手按了遥控器。空间便陡然陷入沈寂。
Gin说,我需要说谢谢麽。
他想了想,掐灭烟头,说,不用。
窗外已有发亮的迹象。夜晚纵使再漫长也躲不过日出的时刻。半轮残月挂在天边奄奄一息。身边伴著一闪一闪的启明星。而很长很长的静默之后,他听到Gin的声音。
生日快乐。
他悄无声息地笑了。痛感渐渐离开他的神经。他起身走到门口,说,一起吃蛋糕。
这个夜晚。大成功。
后来Gin说,插几根蜡烛。
他说没这个必要。
再后来一根蜡烛就象征性地独自站在蛋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