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Gin现在是组织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已经许多年没有人敢这麽对待他了。确切的说,是没有机会。
他想了想,点了烟。
他说是那位大人对上次接货时出的差错感到不满吧。句末吐出淡薄的烟雾。
对於这件事情的答案其实他早已猜到九分。即使上次在码头与他们枪战的人并非警察,但这麽大的动静下来,短期之内这个组织已不可能再从那个码头走货。重新布一条线路想来不是容易的事情,所谓损失,可见一斑。
而洋派的女人耸耸肩说这倒不是问题的关键。
她说Gin从来都是踏著下属和搭档的尸体上来的,做出的决定永远对自己有利,如果任务出了差错,死的一定是他的搭档。
所以。Rye。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麽还在这里麽。
他想即使这个女人在谈话中一再使用问话的形式,但明显并没有想要得到回应的意思。他想了想,还是选择继续抽烟。
女人说,你刚得到组织认可时就被安排与Gin搭档,就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刚巧杀了他的搭档,有空缺在。说,有兴趣知道他怎麽死的麽?
他注意到Vermouth说话时始终在看他领口露出的绷带。
他掐灭了烟。
对面的女人仍旧保持迷人的微笑,说,Gin帮那人包扎伤口,结果那家夥忍不了疼,大喊大叫的,Gin就给他捅死了。
他也笑,想了想发现剖开伤口时的确要用到刀片。
后来他说,我比较安静。
酒吧里换了另一首曲子。曲调低沈。与昏暗的灯光十分合衬。而他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他想眼前这个女人的确与Gin一样值得在意。
Vermouth说,这次出事Gin居然没有让你顶罪。你这一枪挡得可真妙啊。
他端起酒杯饮了一口,他想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不知说什麽好。酒杯里琴酒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