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并没有什麽不可以的。
他qiáng硬地将Gin压在身下。然后肆意亲吻一切luǒ露的地方。嘴唇。脸颊。优美的脖颈。Gin的金色的长发铺满洁白的chuáng单。他的指间填满轻薄的搔痒。身体隔著布料相互摩擦。骨髓里涌出莫名的燥热悸动难耐。他发现一贯装腔作势用冷漠掩护自己的人此时却对袭来的快感毫无掩饰。
他突然明白。做爱可以令人卸下一切伪装。枪也不再有。
当身体屈从於最原始的欲望。一切复杂的思考都将被迫停止。并被遗弃。他将无法再衡量现实的状况并按照条理谨慎出牌。Gin的眼神混沌而暧昧。神情因沾染情欲而迷乱不堪。
他想但是。这一点上Gin也是一样的。他褪下身上的衣服。Gin也毫无羞涩。赤(防抽)luǒ相见并不能使人感到互相坦诚。他看到Gin微微眯了眼睛。这个表情很是性感。
Gin说Rye。他的声音低沈夹带微喘的气息。手指抚上他的右肩。指肚滑过肩胛骨上的伤痕并徘徊不去。那是他身上唯一一道伤痕。
Gin说,你如果不是刚入行的新人,就一定是厉害到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伤害的高手。Gin在这样说的时候,手指顺著锁骨的线条滑过,攀上脖颈,走过喉结,最终勾起他的下巴,然后离开。姿态挑逗,而动作自然。
他想Gin当然是不会被这种状况吓到的。大洋彼岸不是还有人叫他美人来著。只是既然选择了这种遵从欲望的手段,就不该再进行复杂的揣测。他在这样的氛围与距离打量身下的人,身体的线条硬朗而优美,皮肤白皙却布满了伤痕。那些颜色异样的皮肤烙在这具身体上。每一道都面目可憎。
他皱了眉。而Gin的手环上他的脖颈。他顺势再次俯下身去。拥吻击溃彼此最后的顾虑。
试探什麽的。过后再说。
骨髓里的燥热喷涌而出。摩擦只能生出更多难耐的热。口腔里有gān渴的幻觉。因此深切地亲吻仿佛汲取救命的甘泉。而Gin不加掩饰的配合更是令快感席卷而来。血流窜涌。神经仿佛快要断掉。一切感官功能都被这样的làngcháo淹没至顶。他在恍惚中有种与Gin相爱就该如此激烈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