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大君,不要开这种玩笑啊。不要。
他微微眯起眼睛。当Gin听到这样的话语时会做何反应呢。
他觉得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但又一定要知道。
他拿起shou机。按键。等待接听。冗长的等待音横亘在寂静的夜晚。听觉里只剩单纯的音调。
然后一再重复的声音被掐断。dian话接通。但无人应答。
没礼貌的家夥。这个想法并没有能够让他笑。他和他在一起时最常有的姿态就是沈默。而这并不是因为无话可说。
是因为无从说起。
他说。我想见你。
言语转化为电磁波穿越整片星空。
嗡嗡嗡。嗡嗡嗡。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很长很长的静默。久到他已打算挂断dian话。而电磁波鼓动耳膜带来微薄的瘙痒。
嗡嗡嗡。嗡嗡嗡。
Gin说。我在广岛。
通话至此被切断。广漠的夜晚回归静寂。鼓膜像被灼伤般嗡嗡作响。言语消失而温存仍在。电磁波带来苏麻的幻觉。千里迢迢。
我。
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