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真惊讶。居然还是活的。

而冷哼之后Gin的声调仍然低缓沈和。说。给你个面子。

他笑。

然后继续并肩离开。

广漠的黑暗缓缓地将一切尖锐的边棱遮掩。深沈暧昧的气息悄无声息的涌动。因为是自负而骄傲的彼此,对危险的境地反而更有兴趣。他想他的不太厉害的同行其实从一开始就在监视自己,保护什麽的无非是被Gin利用了一下。这种微妙的不被信任的感觉仅有微薄的趣味。Gin的组织要求Gin杀掉他但是被拒绝。他的组织则盯著他希望引出这个英俊的男人。他想也许这是一个新游戏的开始。而且会更加有趣和危险。

只是越被限制的事才越有尝试的乐趣。

他发现说到叛逆心时自己也仍停留在少年的水准。

他有了一个格外有趣的提议。

有兴趣赌一把麽。

他这样说著,顺势搂上对方的腰。在满意的感知到对方一瞬即逝的微僵之后。又颇为无奈地感到抵在胸口的枪管。

但始终都是笑的。

赌谁先被对方的组织杀掉?

不。

他笑。

你说。如果我们互相掩饰着这样的关系,谁会被自己的组织先识破呢。

弹药上膛的声音在广漠的昏暗中清晰得像是一种警示。

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危险的转折。

需要引诱。和心甘情愿的上钩。

Gin的声音贴近耳郭。萦绕前气息缓缓落在赤(防抽)luǒ的皮肤上触发诱人的cháo热。Gin说,这可是极大的不忠。却难言语末微薄的愉悦。

危险的气息从来只会使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