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进门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小女孩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环着小女孩小小的身体,二人周身环绕着一股离别的悲伤。

白泽默默退了出去,为这两人留下空间。

当晚,白泽炖了jī汤去找杨逍,走到他门前敲了很久也没人应,她察觉不对便破门而入,看见杨逍瘫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滩血。白泽连忙放下jī汤,将杨逍搀扶起来,“是断魂散?”白泽搀着他走到chuáng边坐下,杨逍将头靠在白泽的肩膀,安慰她说:“一会就好,没事。”白泽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说我现在就是要杀你,你是不是也没法反抗?”杨逍在她的颈边笑了一声:“我以为你忘了,我自己也差点忘了,你我正邪殊途,若你要杀我,便来吧。”

沉默良久,白泽也笑了:“玩笑罢了,我杀你做什么。”她帮杨逍躺好,为他掖好被子,“睡吧,我也要睡了。”说完就走了。

几天后,雁儿被她外婆带走了。送完雁儿,白泽回到院中看见杨逍在院中喝酒。“你不去送送雁儿吗?”

“我不喜欢离别。”说完又将一杯一饮而尽。

“那你好些了吗?”白泽状似不经意的问他。杨逍拿酒杯的手一顿,放下酒杯,说:“好多了,再加上这几天我自己用真气和内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这个腿可能还有点乏力。”

“那就好,我去做点吃的。”杨逍拉住了她,“你那天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说了,那只是一句玩笑话。”

“我知道了,谢谢。”

白泽想要离开,走了一半又返了回 来。看着杨逍问他:“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