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一怔,看了看白玉堂,没有言语,取来外衣和鞋帮他穿上,扶他出门去了。

越接近展昭的房门,梅娘和白玉堂就越感到气氛的压抑。

进得门来,见包拯、公孙策以及其余四鼠都在展昭chuáng前,神色甚为凝重。chūn妮坐在chuáng边,目不转睛地望着展昭,目光忧郁凄婉。

“五弟!”徐庆最先发现了白玉堂,大喜道:“你醒了!”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了展昭。

其余三鼠也大为欢喜,都迎上来,争相拉着白玉堂的手,低声问长问短。

包拯上前问道:“白大侠伤势如何?”

白玉堂飞扬笑道:“包大人放心,这点小伤对我白玉堂还算不得什么?”侧目看向展昭,问包拯道:“他伤得很重吗?”包拯空自长叹,低头不语。

白玉堂追问道:“他只受了妖女一掌,何况劲力已卸去了大半?又岂会……”

公孙策道:“这正是蹊跷之处,他的伤明明只在心脉,却不知为何,全身的经脉都已大损,若非他功力深厚,早已性命不保。”

“他会不会死?”白玉堂惊道。公孙策目光一颤,也不言语了。

卢方叹道:“他伤势过重,已是药石罔效。本来还有两个法子,一是我们联手为他运功疗伤,可他太虚弱了,经受不起;二是靠他自己的意志与深厚的内力自行疗伤……”

“对!”白玉堂打断他道:“他一定做得到!”心想,他的功力已在我之上。

公孙策摇头道:“自从回府,他一直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如何自行疗伤?”

韩彰道:“什么法子先生都试了,可都弄不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