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看你持家的能——让你洗就洗,这么多话gān什么?小子,”安德瓦话锋一转,“外面那个小鬼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靠你去解决了啊!炎司,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也有迷弟耶?”常四季蹭着安德瓦的肩膀,笑着说。
“什么叫我竟然也有迷弟?”
“你看看你整天板着一张像是谁欠了你500万没还的臭脸,说话又横又霸道,脾气还很bào躁,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一副别惹老子的样子。你说你这样子谁敢喜欢你?做你的粉丝?”常四季一边打量安德瓦,一边分析道。
“小子!”安德瓦虎目紧瞪着常四季。
“对,就是这个样子!真是搞不懂裕实他怎么会喜欢你,而不是欧尔麦特?明明欧尔麦特那么平易近人,形象也很亲民的说。要不是我迫不得已上了你的贼船,我一定也是欧尔麦特的粉丝,唉——”
“小子——我哪里不如欧尔麦特那家伙了?还有,什么叫上了我的‘贼船’?”安德瓦咬牙切齿地说。
“轰炎司,你难道想不认账?”
他们可是嘴也亲了,手也牵了!
“认什么账?”安德瓦不解。
???
见安德瓦站在那里装无辜,常四季气得把手上的战斗服一丢,整个人就跳到他身上,二话不说就吻住他,准确地说是咬住他的嘴。
“小子——”安德瓦瞪大虎目。
“轰炎司,这下你还想赖账吗?”嘴离开安德瓦,常四季气鼓鼓地说。
听了常四季的话,安德瓦突然就抱着常四季往chuáng上压去,将他禁锢在身下,虎目紧紧地盯着他,呼吸有些急促。
“炎司,你、你想gān什么?”被安德瓦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常四季有些语无伦次。
“哼,你不是说我赖账吗?”
“然、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