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木俊典,你跟踪我?!”毫无预兆,黑发炸起,相泽消太红着眼看向欧尔麦特。
“额……我说是偶然撞见,你信吗?”欧尔麦特摸着头,一脸尴尬,“不过你跟你那个朋友关系真好。”
好到让他有些羡慕。
“你——”相泽消太盯着欧尔麦特一会儿,收回个性,轻笑一声,懒洋洋地说,“我的确是有点私心。我朋友他家庭遇到了些经济困难,再加上最近是台风季,他的事务所就他和妻子,我怕他们应付不来。如果常能去朋友的事务所,一定可以帮上他们的忙。而且,凭着常的知名度,也多多少少可以帮朋友的事务所提高一些知名度。”
“啊,原,原来是这样……”欧尔麦特傻笑道,心花怒放。
一路上,常四季不论是旁敲侧击,还是威bī利诱,安德瓦就是闭嘴不说要带他去哪里,直到在一栋被墙围起来的、超和风的两层建筑的大门前停下,门旁的门牌上写有一个看起来苍劲有力的“轰”字。
“轰炎司,你带我来你家gān什么?”常四季指着门牌,一脸不解地看着安德瓦。
“哼,你以为我想带你来?”安德瓦推开大门,挑着眉说,“自己走进去,我去停车。”
“嗨???”常四季瞪大眼睛。
“愣在那里gān什么?还要我去带你去熟悉你家吗?”说完,不等常四季说话,安德瓦油门一踩,将车子驶进去。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不带我去熟悉——你家?”常四季举起来表示抗议的手停在半空中,“你家,我家?炎司啊,这里什么时候是我家了?你给我回来说清楚啊喂!”
嚷着,常四季跟在安德瓦车后小跑进去。
把车停好,安德瓦双手抱胸站在路中间,等着步行进来的常四季。不一会儿,他就看到常四季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面前。
“小子,你这是?”
他以为这小子会很悠闲地走进来,然后鱼里挑刺、一脸嫌弃地跟他说这家怎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