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也开玩笑般地加入了反驳：“最后一个被任命保护共和的人是凯撒，一个不愿放弃权利的人。”

“好吧。不管蝙蝠侠是谁，他不会想一辈子都干这个。”

顾愠看着边上听得异常认真的“花花公子”，看着那双好像在闪光的深褐色瞳仁，低头笑了笑反问：“是吗？”

“他在寻找接班人。”

不愧是最近风头正火的检察官，分析力和敏锐度确实一等一。身为光明骑士，他确实更适合活跃在哥谭明面上。

“说不定就是你呢，哈维骑士。”顾愠远远遮住了哈维的上半张脸，模拟了一个蝙蝠面具。

“这得看他认不认可了。”

“你知道，英雄总是孤独的。”看着桌子上哈维和瑞秋下意识十指相握的双手，顾愠半是警示地提醒。

“我觉得我足以保护我的女孩。”哈维自然信心满满。

是的，我们曾经都这样以为。

——————————

破废的厂房里，小丑的疯狂提议，显然不可能让贪婪的一众罪犯恶棍们买账。在一群人的拔枪威胁下，小丑展示了自己装满了炸药的漂亮战衣，从容不迫地留下一张名片，倒退着撤出仓库，带着那一脸乖张的邪笑。

你们一定会来的，蠢.蛋们。

别让我等太久了

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