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开始自卑阴郁的克雷登斯,顾愠有些头疼,她好像对这类问题孩子总是没啥办法,甚至会越教越歪:“哎哎哎,别哭啊,我和纽特都已经养了这么多动物了,也不差在家里多你一个碗是吧。
找不到,或者不方便回归本家就赶紧回来。”
克雷登斯接过被顾愠丢过来的小皮包,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传送手镯,这次和上一次不同,背后刻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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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顾愠就收获了一只愁眉不展的小雀斑:“是国会给的要求很棘手,还是邓布利多又给了你一个麻烦的任务。”
如今业务很熟练的纽特及时地表达了自己对夫人得到这种推理的惊叹和好奇,在日常夸奖后,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夫人坐在沙发上说着这次让人头秃的任务。
“邓布利多让我去法国找克雷登斯,但是国会驳回了我的出境申请。”
还没等顾愠说出她想到的办法,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在这个大雨的晚上,两人收获了来自美国的两个老朋友——奎尼和雅各布。意外保留了记忆的雅各布和奎尼已经成为情侣,马上就要升级成为夫妻。
顾愠立刻表示她有一份礼物两人一定会喜欢,转身进入改装成工作间的次卧,从壁橱里拿出一瓶紫色的特殊药剂。
药剂的其中一种成分来源于自己的表皮组织,得益于高活跃度的变形能力,在经过了多次的调试后,使用者可以随机出现一些情.趣造型。对于保守的巫师来说,是一个新鲜又刺激的体验。
顾愠带着包装好的魔药回到客厅,发现房间里只剩下纽特,而奎尼和雅各布的争吵从虚掩的门中传入。伤心的奎尼打算去法国找姐姐,雅各布就这么加入了纽特等人的法国行。
“也许我得去找个负责偷渡的线人。”纽特翻阅着自己的人物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