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穿第二次沉默。

长久的沉默似乎逐渐证实支子的猜想，她终于忍不住，道，「……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很有成就感吧。」

「唔……应该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吧。」

支子表示肯定。老穿似乎叹息了一声，「虽然没有神会说自己是个好神，但是只有一点——至始至终我对人类都是抱有善意的。」

在这一刻，似乎支子终于窥探到了一点点穿越大神的“真面目”，但是也只有一点点。既然他已经表达了对她的善意，那她就继续相信他，当然，同样也只有一点点。

「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老穿突然又发出声音，「有时候亲耳听到的不是真的，亲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相。」

「不需要你来教我，这个我早就知道了。」知道老穿还瞒着自己很多后，支子变得好声没好气，「你不是坏人，但是也知道你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似乎已经无话可说，支子切断了与老穿的联系。

原本以为至少老穿会是和自己一个“阵营”的，没想到……恐怕自己陷入这个境地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除了“老穿”，这个世界恐怕还存在着许多“穿越大神”，那些个鸟人肆意修改这个世界，虽然主宰着时空，却似乎在这个世界中存在着某些限制，所以必须借助同样是“穿越者”的人类达到某种牵制。但是至少有几点老穿并没有骗她——穿越者的出现确实扭曲了这个世界，以及，再不制止这个世界就会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