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朱府。
朱勔接到东京来的消息,骂声绕梁三日不绝。
高铭是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呢,凭什么代替他苏州应奉局的官职?!
就算他现在有孝在身,但马上孝期就要结束了,他仍旧可以继续胜任应奉局的职务。
官家怎么能这样对他?帝王一个个果然都如此无情!
他刚把老爹的尸骨从东京运回江南老家,后脚官家让他在官场也受挫。
而且派谁来不好,偏偏骗高铭?
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个人。
一想到高铭那臭显摆的脸,他就胸闷气短,浑身难受。
“哥,这口气咱们不能咽下来!”朱勖之前在高铭那里吃过亏,不说仇恨刻骨铭心吧,但说他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可谓十分贴切。
高铭顶替他哥哥的官职,分明是抢东西的。
朱勔咬紧后牙槽,“在东京的时候结下的梁子还没清算,他就自己送上门,咱们在江南数载,岂是他一能动摇的?就说这应奉局谁听他的?就算他来了,连一个看门的都别想调动。”
整个江南都是他的心腹,都晓得高铭只是来走个过场,谁会认真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