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一等人不知是假装的还是真正没心没肺,晾了他们许久,又在朝堂之上那样被侮辱了一通,此时竟还有雅兴在院中饮酒作乐。
贾珏有些汗颜,走这么远还不忘带着舞娘的人啊
说实话,院儿里的舞蹈确确实实是不好看。
一群七八个穿着樱花图案和服的女子,脸部用不知道什么颜料涂抹的惨白惨白,又使了炭笔拉了两道黑痕充作眉毛。踩着木屐玩儿着你拍一我拍一。
可耐不住新鲜啊!
京城的百姓们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地还感叹上两句:“我滴个天,这便是xx常说的番邦文化了么?”
院子里摆了个高台,上头设了两个椅子。
叫贾珏惊奇地是,藤原竟是坐的次位。
首座坐的是个着了黑裳的青年女子,面色一直不大好,有些不耐烦的意味在里头。
笙乐声有些大,盖过了院子里的一切谈论声。
贾珏总觉得下头那女子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这倒奇了
贾珏暗暗记在心中,想着下回见到了水檀,便叫他好好去查查。
一想到水檀,贾珏又是一阵头痛,干脆也不喝茶了,起身便想走。
恰巧底下藤原与那女子好似一言不合吵了开来,那女子也是起身,拂袖便走,满面的不屑神色。
藤原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地,始终面带笑容,他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了起身的贾珏,目光一沉。
旋即便温柔的漾开了更加喜悦的笑容。
这一切,贾珏自然不知。
他朝着自己的家的方向慢悠悠的踱着步,顺带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