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檀辗转着舔了个尽兴,直吻得贾珏眯着眼找不着北了,才有些不舍地抬起头。
贾珏凶悍地骂道:“狗爪子摸哪儿呢?白日宣淫!真不是个好东西!”说着,便拎起水檀在自己腰臀处上下其手的爪子作势要丢。
路三宝自偏殿端来一盏参羹,才推了门便听见这样一句,一时感叹道:“哎哟我的祖宗喂”
顿时将头埋得更低了。
水檀盯着贾珏不情不愿地将一碗参羹饮了个干净,伸手将他袍子的衣带系好,一把便将他抱了起来。
贾珏拼命挣扎。
水檀拍拍他屁股,轻声哄到:“好相公,我带你进去换了衣裳,一会儿去看望咱们弟弟去。”
贾珏叫他的一声“相公”叫的酥了身子,也不再挣动了,不过想起那扇被路三宝关起的殿门,还是忍不住狠狠地瞪着路三宝,嘴上哼了一声。
路三宝抖了抖,看上去更加沧桑了。
阿弥陀佛祝你好运吧
水檀抱着贾珏,路过内殿的通道,忽然想起来什么,停下步子扭头吩咐道:“路三宝,过会儿你叫人在哪儿”水檀指着方才贾珏站过的屏风,嘴里道:“那儿,给朕铺张厚些的羊毛毯子。”
路三宝被这跳跃性的思维搅得有些摸不着北,好半响才缓缓吐出一句:“喳”
军营中要来大佛,主将早早地便守在了必进之路上,随性带了半个骑的人马,各个盔甲齐全,跪在马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