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珏挪了□子,往上爬了一点儿,摇摇头继续说:“不会,刚刚好。那个使馆中的女子,我总觉得有些眼熟,想来是在哪儿见过的,我上回看见他对藤原的态度颇为高傲,本来想仔细调查一下的,可是后来碰上了环儿的事情,还有太上皇,一下忙不过,便忘记了。现下想来,必是他们俩人之中起了什么龌龊,竟能叫藤原连个随从也不敢带,孤身一人便来求我了。”
水檀笑了笑,点头道:“你分析的是,不过就这样叫他进宫,只怕会打草惊蛇,不若等我筹划筹划,过段日子便是我生辰,将他们一并请了来便是。”
贾珏给他挠地高兴,眼睛都眯起来了,便好似躲懒的猫儿一般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听了这话,也说:“甚好。”
水檀给他闹腾地心痒痒,附身献吻,被贾珏搓着脸推开,便十分忧郁:“相公,你近来怎么了,怎么对我那么冷淡?”
贾珏嘿嘿笑了笑,便同他调笑:“我哪儿对你冷淡了?”又伸手触了触水檀颈间的链子:“你瞧我送你那么贵的东西呢。”
水檀趁机摸了一把贾珏的脸蛋,乐道:“这链子是女子之物,我带着像什么话呢?”
说着站起来,原地旋转了一圈展示给贾珏看。
贾珏立时便乐出来了,只见水檀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威严刚硬,气势非凡,偏偏颈间竟戴了串累金玉坠儿,那反差简直笑果非凡。
贾珏哎呦呦叫着去捂肚子,在龙榻上一个劲儿的打滚。
水檀站在一边看着他,满眼宠溺,也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