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该走的,无论如何挽拘他也终究不见。
黛玉的喜帖与宝钗的喜帖竟然是同一日。
虽说一个近在金陵,一个远至扬州,可碰上了如此巧合的时机,也让贾珏不由得叹一句天意弄人。
老太太摇着脑袋一个劲儿地叨叨作孽,贾珏也是很可惜的。不论是黛玉还是宝钗,都是非常好的另一半呢。
黛玉的柔弱与小性足以激起男子的保护欲与自强心,而宝钗的大度与能力也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完全不必忧虑后院儿的和谐。
只可惜宝玉都没有抓住。
而自己贾珏回头看了眼一脸狐疑的水檀,更加懊恼的叹气了。
自己早吊死在这儿了!可真是瞎了眼,好好的身轻体软的美人不要,非挑了这么个恶心巴拉的玩意儿!
不会做饭不会洗衣不会算账不会管家,若是下人们犯了事儿,哪儿能求到他刚柔并济的调教啊?多半一句“拖下去砍了”便可打发。这可是世上第一残暴的职业啊,偏偏又得了一身的特权。
万恶的封建主义君主制度!
贾珏扶着好似酸成了浆糊的腰肢狠狠地怒骂,昨日一晚的狂风暴雨来袭,自个儿招架不住,一不小心便落入了虎口做做做,做个屁!担心肾虚!
许是心有灵犀,这边贾珏心头火气,那边水檀就开始学着温柔小性了。水檀瞅着贾珏阴沉不定的面色,颇有些心惊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