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和他传过绯闻，再见面却是这么个情况，有什么感想？”

红骷髅笑得意味不明，说话的声音却没有收敛，刻意放开到所有人都能听到。说起来，他之前那次会被神盾局俘虏，布鲁斯赞助的蝙蝠侠也是出了一份力呢。

布鲁斯置若罔闻，只是目光专注地看着屏幕。

卡纳和其他几个手下已经下去，此时已经和魏林打了起来。

“布鲁斯，不回答一下红骷髅的问题吗？”

另一个入侵组的人笑眯眯的提醒。

“感想？”

布鲁斯终于将目光从屏幕上转移，懒散地看向红骷髅，慢悠悠地回答：

“还是和以前一样。”

“嗯？”

“很喜欢，长得好看，打人的时候还很辣……嗯，现在也成年了。”

布鲁斯用手指轻柔地抚在屏幕上魏林的脸部，面具下嘴角微勾着，却是不同于以往的冷漠和嘲讽，反而有点……甜？

“……”

忽然想到这个词的人不约而同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而且这家伙杀了他们半个基地的人啊，能用辣来形容吗？

其他人大脑当机，红骷髅却是找到了点他熟悉的感觉。

他沉默片刻，表情复杂地提醒骚得一点都不合时宜的布鲁斯:

“你能不能打得过他都不一定呢，再想别的太危险了。”

“对。卡纳都落在下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