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衣又问了些什么,然后她大致明白什么状况了,嘴角似笑非笑。她和宫本葵一起离开参观,当她说她没有住的地方时,宫本葵很热情让她住在自己家,这么看来宫本葵确实是个淳朴的好孩子。
宫本葵的家不大,她借了一套一副给织衣换上,两个人挤在一起睡。第二天,织衣表示作为借宿的回报,想帮葵打下手。
“没关系啦!我的小店很冷清的!没什么工作!”虽然这么说,但葵还是很热情地给织衣介绍了店面,她以前好像很少人和她说话,所以难得交到织衣这个朋友,所以很高兴。
葵对花店确实是充满热情的,她很喜欢种花,在园艺上的才能很高,她的花店总是生机勃勃,花朵娇嫩鲜艳,但客人去很少。
就算是现在天人入侵,国民经济状况低下,这么差的生意也太过于不可思议。
织衣问她,“我说你每天就那么点生意,只够每天的伙食费吧?房租怎么办?岂不是每天都过得很拮据?”
宫本葵笑道,“这里的人对我很好,房东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只收很低的房租,邻居还有周围的人也经常会送吃的给我。我很感激他们,正因为有他们,我才能生活到现在。”
织衣想到当时在餐馆,老板对宫本葵那个又敬又畏的眼神,她想事情估计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能店里没什么生意,所以两人能做的事情也只有互相聊聊天。织衣对她谈起自己会弹奏三味线的事情,葵便翻出自己母亲陈置许久的三味线。
织衣接过三味线,坐在店门口弹奏起来。她的琴技很好,她在花店里弹三味线,美妙的音乐像青烟般外传,不禁吸引了外面的路人,有的人忍不住驻足停留,但不太敢靠近花店,可即使如此花店今天的生意也因为这小小的插曲而变好了些。
当然,弹弹曲子并不能完全解决花店的生意问题,这也只是解闷罢了。
晚上,织衣和葵回到公寓,突然有人从后面紧张地跑过来,喊着宫本葵的名字,“小葵!小葵!”
织衣回头一看,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她认出这是附近的居民。葵回头看他,“怎么了?永山叔?”
那个被称为永山的中年男人紧张的看着葵,“那些人!那些人!又来了!”
宫本葵眉头微皱,“又是他们?”
“对啊!你快去把他们赶走吧!求你了!”永山捉着葵的肩膀,可那眼神却不像是求人的眼神,他捉着葵的肩膀的动作仿佛是不想让她逃走拒绝。
他的眼神给织衣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在她看来,葵必须帮助他们不可。
宫本葵并没有露出一丝害怕和退却,她只是轻轻把永山捉着自己肩膀的手拿下来,然后捉紧她腰间那把破刀,眼神透露着平静和冷冽,“好。”
仿佛这事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