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宜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儿,下火车后,舒宜低声问妈妈,“昨天晚上喝酒聊天的几个人里,是不是有小领导啊……”
舒宜妈妈点头,用更低的声音告诉舒宜,“嗯,有个车间书记。”
舒宜神色了然,她就说呢,为什么大家全都不出声。
好在下火车之后,清晨凉慡的风迎面chui来,舒宜一下子就觉得神清气慡了。
舒宜妈妈也深吸一口气,“海边就是凉快!”
舒宜妈妈继续深呼吸、呼吸、呼吸……然后问舒宜,“你闻到大海的味道没有?”
舒宜:……
这离着大海还十万八千里呢。
大巴车等在火车站,拉着一行人直接去了铁路的疗养院。说是疗养院,但里面的房间在舒宜眼中看起来也就是快捷酒店的水平,舒宜猜测要么是铁路有好几个疗养院,舒宜妈妈这种普通职工来的是最普通的一个,要么是铁路疗养院里面的房间各有不同,还有更高档的房间,只是不会让她们住。
一间标间里两张chuáng,舒宜和妈妈住一间,还是因为自己添上了舒宜这个chuáng位的钱。舒宜妈妈可以免费,但舒宜作为家属是不能免费的。
舒宜和舒宜妈妈把行李放好之后,从房间里出去,看到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四个人——两个三十多岁的阿姨,一个阿姨带着七八岁的小女孩,一个阿姨带着五六岁的小男孩。
显然四个人住的房间和舒宜她们的房间是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和妈妈挤一张chuáng,小男孩和妈妈挤一张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