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汤觉得，乔栩今天有点不太对劲。

没等俞汤开口询问，乔栩先说话了，声音略微有些突兀：“汤汤，你以后会乖吗？”

俞汤稍稍皱起了眉：“乔栩，你怎么了？”

乔栩重复了一遍问题：“你以后会乖吗？”

俞汤只当乔栩是因为他突然晕倒吓到了，手伸过来，滑入乔栩的指缝之间紧紧握住，温柔地安抚他道：“我当然会乖。”

乔栩似乎真的被安抚到了，点了点头：“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俞汤就亲了下乔栩的唇角作为答谢。

乔栩走后，俞汤看了眼屋外的天色，然后叫伊恩的名字。

俞汤叫了两声，却没有伊恩的答复。

空气安静极了，俞汤只觉得被一种诡异的感觉包围了。

不一会儿，乔栩端着碗进来。

俞汤：“乔栩，我等一下再吃吧，先让伊恩进来一下，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乔栩身子顿了下，转头看着俞汤：“你忘了你刚刚对我说什么了吗。”

俞汤没太听懂乔栩的意思：“嗯？”

乔栩拉过椅子，坐在床边，勺子慢慢搅着粘稠的白粥：“你说你会乖的，来，听话，先吃饭。”

俞汤瞳孔稍稍收缩了下，愈发的觉得乔栩有些反常。

“汤汤张嘴，乖。”

俞汤微皱着眉，但还是张开了嘴。

乔栩将山药炖的很烂，勺子压碎了喂给俞汤，还放了些藜麦在里面，落入口中清香立刻化开来。

“好吃吗？”

“嗯，乔栩，你……”

“再来一口，汤汤乖。”

温凉的勺子碰了下俞汤的嘴唇，俞汤不得不张开嘴，咽下乔栩送来的粥。

乔栩朝他笑了笑：“伊恩被警方拘留了，暂时应该回不来了。”

俞汤身体一僵，睁大了眼：“什么？”

乔栩：“再吃一点吧，你身体太弱了。”

俞汤身体发抖，一把握住了乔栩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

粥洒出来，俞汤声音焦急：“乔栩，这是怎么回事？”

乔栩：“那种废物不配站在你身边，我把他赶走了而已，汤汤，粥是我亲手炖的，你再吃一点……”

“乔栩！”

粥碗被推开，砰的摔碎在了地上，俞汤看了一眼破碎的碗，艰难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都做了什么？”

乔栩眸光渐渐冷下来，“你说了你会乖的。”

俞汤目光一寸一寸地转向乔栩，“你是警察，乔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