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哥儿对比了一下说:“他的眉骨没有程哥深,鼻子也没有程哥挺,我明天再去找那小贩重新做一把。”
程铎呛了一下,想了想,识相地保持了沉默。为了不让自家的屏风、窗棂、桌椅板凳全是自己的影子,他还是不建议永哥儿把他制扇的手艺人弄回西都了吧。
真人就在身边,永哥儿新鲜了一会儿就把扇子收了。见程铎懒洋洋地坐在床头看书,永哥儿干脆坐到他身上,又拿手去抢他手里的书:“程哥,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看他。
小哥儿眼神纯真又诱惑,满脸写着跃跃欲试,程铎用手捂着他的眼睛:“别这么看我。”
昨晚两人胡天胡地了大半个晚上,今天再来他怕永哥儿受不住。
永哥儿感觉到他的意动,故意蹭了蹭:“程哥你不想吗,难道昨晚累坏了,不至于呀?”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程铎咬牙翻身,轻而易举地把勾人的小妖精镇压。
永哥儿嘻嘻笑了起来,抬手勾住程铎的脖颈,这会儿真的像个吸人阳-精的狐媚精怪。
程铎能怎么办,只能如他所愿了!
接风宴最终挪到了第三天晚上,只闻其名的谭守备终于露面了。他是个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武将,一见面就操着大嗓门道:“魏小将军见谅,郢水南部有贼匪作乱,末将带兵围剿,来迟一步,一会儿开宴末将一定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