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来包包,然后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把头发梳了梳,随后,我看到酒店提供的避孕套,想了一下,还是抓起来几个,扔在包包里面,关门下楼。
勋世奉就在酒店门口。
他没有带很多人,仅有一辆黑色中规中矩的梅赛德斯,一个司机。他下车,他甚至也没有穿的很正式,不是手工西装,而是一件黑色的burberry的风衣,很适合伦敦的景致。
他帮我打开了车门,我赶紧钻到车子里面,他从另外一面坐了进来。
“开车。”
他吩咐了一声,就安静的靠在座椅上。
外面开始下雨,雾气也逐渐升起,我们身临其境,这里,就是狄更斯笔下妖娆无限的雾都,现在和一百年前有很大的不同,原来是雾霾,现在是雾气,不过,在人们的双眼里面,景致应该是一模一样的。
我看着他,“我以为你很忙,没有时间到英国来,我本来打算……”赶紧忙完了就回北京。
他的手忽然伸了出来,搭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在我的后脖子轻轻摩挲着,像在爱抚一只猫。
“累吗?”他问我。
酥麻。
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顺着我的脖子从脊椎骨一直传遍了全身,让我全身打了一个颤,他停了一下,继续捏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