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上学习班,莫请了一天假,和评议委员长请过假后,似乎是同事之一打电话来抱怨工作做不完,与他对吼了十几分钟,最后莫直接切掉了电话。
我们俩到学习班上后,发现是最后一名到的,班里有不少人,还有人认出了莫,不过大多人都友好的打招呼。男女混班时只讲些普通的注意事项,也有女的很好奇的看我们男性,还好没发生什么歧视之类的事,听说一开始时有过,闹大了后被盖亚知道了,那个女人直接把那家伙踢到宇宙里去洗太空浴,真是乱来一把,而且现在因为评议委员中也有不少人是同性婚姻,渐渐这种声音就少了。
课的后半部分就男女分开来讲了,其实我觉得男的好象占便宜,因为想生的时候只要一针麻醉下去,睡一觉起来就能收获果实了,哪象女人痛苦无比的自然生产,阿门,妈妈,我感谢你生下了我。
然后就是医食住行,总结起来,“过的象头猪一样就行了,等长胖了就可以杀掉取肉了”。
我把这句话说出来时,满室的人都噤若寒蝉,只有老师兴奋的说“这位同学说的很对!”,莫后来在回去时说了句“我还以为那时候会被别人骂作猪的伴侣”……
课程还是收获挺多的,这里就不一一写下来了,重要的是我记不得了。晚上回去后莫把我叫到电子屏幕前——顺便说一句,自从种了肿瘤后我就与虚拟景象游戏说byebye了,莫说我玩多了会把暴力因子遗传给女儿,不给我玩——所以我以为他今天良心发现让我玩游戏,结果坐下来一看,是白天上课的录象。
“你怎么知道我记不得了……?”
“我看你眼神就知道。”
“什么样的眼神?”
莫回答我这句话时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思考着别的事的眼神。”
本来我打算他只要说些不好听的话就发火,结果后来还是没发成,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发火的……好吧,其实我还是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