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都这么说了,凌策自然没什么可担忧的。
到了地儿何医生果然等候已久,他身上的伤并没有好全,左右脸颊皆是不对称的淤肿,右眼皮更是肿胀得几乎压了整个眼球。在这种情况下工作实属不易,何医生却一点不情愿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从凌策下车时,他那眯起来的右眼迸射出火热而渴望的眼神。
凌策想起他布置得跟实验室、解剖室相差无几的家,也是心里发毛,若非这个医生仔细热心,且他又不喜换人的性子,否则还真不一定指定何医生监护自己的整个特殊时期。
首先是常规的抽血,当何医生把针头扎进去时,凌策竟然疼得一颤,而且基本没费什么劲儿血就哗啦啦涌了出来。
“卧槽,这针头是三菱刺?”凌策闷哼出声,骂骂咧咧的。
何医生心满意足地拔出针头,立即给他抹上凝血剂,又加了棉签:“你身体特殊,现在血压较高,同时身体的敏感度提高所以会觉得更疼,麻醉药不起作用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把血放入个奇形怪状像漏斗一样的仪器,一分钟不到就出了分析:肝功能较差,微量元素缺乏。
“酗酒果然影响不好,另外秦先生最好不要在这段时间吸烟,蔬果要及时补上了。”
被提名的秦越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怎么听起来自己是个大烟鬼,其实他也就偶尔才抽一两根,烟民都称不上。
“测测体重身高……,76公斤,”何医生边道边摸了摸他上臂,深深皱起眉,“太瘦了,体重严重不达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