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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州一边疼的浑身打颤,一边又无法抑制地心情松懈下来,虽然司徒锋没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脱离了弃子的危险。

锋只是太生气了而已,他需要发泄途径,这个途径只有我能提供。祁子州贱到骨子里而不自知,还在乐观的幻想。

司徒锋的攻势渐渐停了下来,看着他“痛并快乐着”的表情既嫌弃却又有种病态的优越和满足,全身的温度总算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事冷却。他扯起祁子州,一字一顿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棋子吗?今晚就去去搞定他吧。”

祁子州眼里立即露出喜色,显然自己重新获得信任了。

当天深夜他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酸疼,强撑着约了一个男人出来会面。

那个男人大抵也是意外,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但发亮的双眸显示他等候许久。

祁子州打量他一眼,道:“东西交出来。”

男人并没有废话,很顺从地给了他一把钥匙,并赋予说明:“东西在保险柜里,密码司徒先生知道的。”

“你还来双重保险?”祁子州接过钥匙,冷哼。

“自然,那你们说好的条件什么时候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