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空气安静到让人心慌，方旭勉强笑了下：“寒先生，请坐。”

寒时归看都没看他一眼，视线一直在池水墨身上打转。

他这视线非常犀利，犹如实质，方旭都觉得头皮生疼，更别说处在视线中心的池水墨了。

方旭捏了捏池水墨的手，想给他点力量，让他别害怕。

三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池水墨弱弱发声，还是那个意见：“你走，我不要你当经纪人！”

“可惜，你说了不算。”寒时归开口，声音特别冷特别凉，莫名让人想起恶鬼索命，阴森可怖。

池水墨抖了下。

方旭皱眉，挡住寒时归视线：“你别吓他。”

此时，寒时归的视线才落到方旭脸上，眉毛挑高，一脸桀骜：“你就是那天那个——”

“是。”方旭直直迎上寒时归锋利的，带着杀气的目光，一点也不怕。

寒时归目光微敛，第一次略认真的看了方旭一眼，好像很意外他的胆气：“如果我和你计较，你已经死了两次了。”

死了两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