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很失望。

经济人也很失望。

曹伟差点吐血：“你演的不对！”故意引他出戏！

“哪不对呢？”方旭歪着头，像一个勤问好学的好学生，“导演说负责对戏的是个擅于隐藏的杀手，既然擅于隐藏，也可能是擅于扮成无害样子啊！”

曹伟哑口无言。的确也不算错，导演没有透露具体剧本，只说了简单场景，对戏要求，一切要他们自己参悟表演，可谁家擅于隐藏的杀手是个蠢萌二货！方旭就是故意的！

方旭摇摇头：“曹哥坚持说自己没病，我也信了，可这次我只是搭戏，曹哥完全可以无视，结果还是被我影响……是不是情绪上不太好？还是——”

他目光闪了闪，后面的话没说。但因为尾音以及意味深长的话头，很容易让人想到——是不是心理素质不行？

做为一个演员，心理素质不行，怎么演大片？

曹伟看经济人和导演的脸更黑，咬着牙厚着脸皮要求：“这次是我失误，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导演看了看曹伟经济人，又看了看耸肩吐舌表示没关系多次次都奉陪的方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