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愤瞪着崔俣,手握成拳,身子气的都抖了。
崔俣姿态潇洒的拱手行个了礼:“游戏至此,殿下已显示足够魄力,就此停下,在下无任何意见。”
“是啊四弟,没关系的,小小游戏而已,输赢不必在意,一点也不丢人。”平郡王温言插话,看向崔俣的目光的略显担忧,“我观崔俣面色略白,显是思虑过重,难以负担,也该休息了。”
这句劝言轻飘飘,似怀真心,听在不同的人耳里,意义却不同。
昌郡王心下一喜:“你也到头了,下一轮必是我赢!来人,让她们上来!”
崔俣略有深意的看了平郡王一眼,并未阻止,任昌郡王继续折腾。
昌郡王只剩单衣,脖子露出一片,袖口钻风,冷的不行。他也注意到崔俣脸色发白,想把胜负就赌在这一把上,心思就转开了。
宫女们上场前昔,他指着崔俣身侧杨暄:“你是谁?和崔俣什么关系?看起来略眼熟啊。”
崔俣心下咯噔一声,难道被认出来了!
杨暄却很淡定:“是么?我观殿下却是不熟。”
昌郡王眯眼:“你连我都不认识,就向着崔俣,胆子很大嘛。”
杨暄:“眼拙之人,行事随心所向罢了。”
昌郡王:“咦?再看两眼,更觉得熟了……你近前来,给我看看。”
崔俣拦住杨暄,眸绽冷光:“我这朋友身家一般,住在长安,许是哪日曾与殿下擦肩,不值一提。倒是殿下,宫女们又出来了,殿下不观察么?”
昌郡王笑了:“唉呀,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崔俣啊,我观你两眼无神,精神不济,可是哪里不舒服?还看的到么?若是不行,你认个输,我并不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