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打开又关上，陆雨涵捂着屁股，咬牙切齿的瞪着陆修远：“是不是你干的！”

陆修远托腮笑眯眯：“是我——又怎样？”

十分得瑟。

陆雨涵又迟疑了：“不对，你才没这么大本事！”

控制人放屁？

正常人都做不到，何况陆修远这个废物贱种！

“哦，”陆修远修眉微挑，“说是我的是你，说不是我的也是你，你让我怎么答？真难伺候。”

说完，不等陆雨涵接话，懒洋洋站了起来：“我也去趟洗手间。”

“你给我站住！”

陆雨涵气急败坏的嚷，陆修远充耳不闻。

……

守时和樊湃谈完事后，也去了洗手间。

他们约饭，吃饭不是目的，谈事才是关键。都是有身份的人，守时腿又不方便，不来那虚的，突然有要事来了，想走就能走。

洗手间没人，四周空旷。

守时安静的洗手，背着光，额头往下沁在阴影里，神秘又帅气。

“怎么样了？”

穿黑色西装的助理希尔回答：“代号j并没有离开，下面回话，他好像盯上了一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