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才是最令人绝望的,就像悬在头顶上的阿比莫斯剑,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江梓衿紧闭的双眼悄悄睁开一条缝。

她睫毛一直在颤,在白皙的脸颊上透出一小片黑影,短裙下的长腿白的晃眼,细白软肉娇嫩的仿佛一掐一个红印。

纯洁和美艳相结合的矛盾感,有着更吸睛的视觉冲击。

“咚咚”

指节敲击在木头上的声音近乎是贴着江梓衿耳边响起的!

她眼睛一睁,只见本来挡在面前的凳子早已不翼而飞,初入视线的是一双猩红嗜血的眼睛!

季宴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俊美的脸熟悉又陌生,叫人不寒而栗。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他早就不知道蹲在这里看江梓衿多久了。

“大小姐”

“您跑什么?”

江梓衿就像被逼上绝路的幼兽,长发贴在她苍白的脸侧,不住的往后缩,吓得声音都不发不出来。

季宴礼浑身是血,就跟掉进血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

“季——”

江梓衿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人拽着脚踝从书桌下面拖了出来。

“啊——”

她膝盖关节上都是粉嫩的,脚心划破了,冒着点点血珠。

江梓衿奋力的挣扎,无论如何都逃不开季宴礼那双手。

漂亮的杏眼含着泪水,她双腿奋力踢蹬,短裙下的美艳风光早就被人一览无余。

季宴礼猩红的眼眸更加深沉,喉结微不可查的上下滚动。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