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松了口气,“那就好。”
刚刚看他半天都没反应,江梓衿还以为系统的治疗作用出现了故障。
希特切尔平复了下呼吸,郁结于心的燥气才稍微松散了些。
刚刚那短暂的一分钟,他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就连身上伤口的疼痛都被他下意识的屏蔽掉了。
脑袋里乱哄哄的,除了江梓衿还抓着他的那双手,什么也想不出来。
江梓衿的手微凉,不完全属于人类温热的体温。
红色的血渍留残留在她手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非常刺眼。
“我帮你擦擦。”
江梓衿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被血浸透的一张脸,抿了抿唇,看着希特切尔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个锁链我要怎么才能打开?”
男人脸上的血渍被擦干净,高挺的眉骨下,是一双凌厉血红的瞳眸,眼窝深邃,完全的西方骨像。
“打不开。”
“我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
江梓衿‘哦’了一声,“那——”
希特切尔薄唇轻启,“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从这里进来的?”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冰冰,“审判长可没这么好心把你放出来。”
江梓衿:“我不是被他放出来”
希特切尔:“不是被他放出来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外面多的是审判长的巡卫队。”
男人冷冰冰的看着她,手指蜷紧,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江梓衿双手的触感。
“除非有什么人帮你。”
“他把你抓回来,不可能一点措施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