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
我傻,她如何不傻?
娘家的十天,我等她一句软语。
出嫁的路上,我等她一次回眸
洞房的那夜,我等她一次温存
相守的那时,我等她一句解释
这些轻而易举的东西。
她都没有给过我。
连一个原谅的理由都没有给过我。
我忘不了我破开大骂她的那天,她脸上破碎的泪痕,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说:“我没有!不是我!”
她只是说:“流辉,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那又如何?
我看不开,如果你伤了人,就算我如何喜欢你……如何的喜欢你。
还是,不行。
其实只要你一个解释,无论如何蹩脚
我都会欣然的接受。
把韩倚楼的信誓旦旦抛在脑后
我会信你的,无论如何都会信你的。
只要,一句解释。
可你没有给。
华年,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我只是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