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不太在意地说:“但也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危险,他还是可控的。”

布鲁斯泄气地说:“希望我能教育好他。”

“如果他真的是您的孩子的话。”阿福取来了他常用的医疗箱,推着布鲁斯坐到了沙发上,“让我看看您的伤口。”

布鲁斯低声说:“即便不是,我也不能放任他。哥谭里的罪犯太多了,至少别再多一个达米安。”

阿福用棉签沾着酒精,清理布鲁斯脖颈处的抓痕,这稍微会有些疼,但布鲁斯就像习惯了这一切一样,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像他说的那样,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

最开始他瞒着阿福当城市义警的时候,甚至还自己动手缝合过伤口,那时候为了保持清醒和手指的灵活,他一向都是不打麻药的。

那样缝合皮肉的疼痛都忍了下来,现在只不过是消消毒,实在算不上什么。

但阿福还是有些心疼。

对幼崽下意识的关照期过去了,老爷又成为了他心头的唯一。

他手很稳的清理伤口、上药包扎,最后才将医疗箱收拾回原处,扔掉了用剩的棉签和碎绷带,走回老爷身边。

他看了眼沙发,说道:“幸亏还没扔掉,这沙发倒是还有些作用。”

战备室的转椅很多,但坐起来高低和角度,对阿福来说却不如沙发舒服。要想伤口清理得更方便,老爷的不适感更小,阿福还是更推荐沙发。

但也仅限于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