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阿福又开始一颗一颗地解白衬衫的纽扣,他的手不太像老人的手,骨节并不过分突出,也没有太多的棕斑和皱纹,在提灯微弱的光线下,竟显得有些修长好看?
这太夸张了。
布鲁斯晃了晃头,将奇奇怪怪的念头从大脑里晃了出去,然后又一次咳嗽了一声:“我说……”
“嘘。”
阿福猛地转身,将食指放在了唇边,压低了声音:“达米安少爷睡着呢。”
布鲁斯不太服气地说:“所以我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了?”
阿福看向布鲁斯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如果您想把少爷吵醒,然后我们再焦头烂额地想办法把他哄睡,请随意。”
布鲁斯一噎,不得不承认阿福是对的。
所以刚才莫名其妙和一个幼崽争宠的自己,是巡夜太累,以至于困到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了吗?
“您不脱吗?”阿福说着解下了最后一颗纽扣。
布鲁斯回过了神来,一眼就撞进了阿福大开的衣襟里。不是白天紧身t恤的效果,而且赤|裸裸光秃秃的整片胸肌与腹肌。
这怎么可能属于一个老年人?
但这该死的的确属于阿福!
布鲁斯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颇为不是滋味地转过了身,干巴巴地说:“你为什么不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