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峤:“……”
“人不会发情吗?”袁峤又问, “比如无法克制自己的生理冲动。”
“人如果这么落后还当什么高级动物,”校医不耐烦了,“只有强-奸-犯才会用这种借口!”
强-奸-犯预备役的袁峤离开了医务室,准备去食堂找只白斩鸡吃。
“同学,”袁峤注意到他的同桌也在,“我记得你以前是医生是吧?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
袁峤想了想措辞:“我有一个朋友,他的身体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有腺体,还会在发-情的时候有独特的味道,虽然没有试过不过据说交配的时候会成结,就是像犬类一样卡住***……”
医生同桌说:“你的无中生友技能用得很好。”
“行吧,”袁峤承认,“这个朋友就是我自己,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呢,基因变异吗?”
“你有什么味道?”医生同桌问。
“还是闻不到吗?”袁峤又试图释放他的信息素。
同桌依然没什么反应,他可能觉得袁峤是因为妄想症进来的。
可是方斛路过了,并且在袁峤面前停住。
方斛看起来很不满,他甚至有些愤怒地瞪着袁峤:“你的味道太重了。”
他想,袁峤怎么还在肆无忌惮地用香水,而且居然都没有人管他的吗?
袁峤转头对同桌说:“你看吧,不是我乱编的!”
“我什么都没闻到。”同桌却还是笃定无比。
袁峤还想再争辩,方斛却身体一歪,差点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