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周子寄喜欢看他这样。

“被人捅得就乖乖的了嚒…还说不是女孩子?”

周子寄兴奋起来。

本来就是个女孩有什么意思,把一个男孩养成个女孩,岂不是更加刺激?他是爱追求极致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一眼看上霖生湖上陶知的极娇极弱。

陶知瑟缩了一下,没有反驳。他的心像被人拿在火上烧,随意被人揉圆搓扁,好像作为男孩还是作为女孩,这一点都没有任何改变。

“说,你是个女的嚒?”周子寄把刀鞘拉开了,刀刃在他的铃口上轻轻走了一圈。

陶知吓得泪腺崩溃,半张脸被哭得湿淋淋的,磕磕巴巴地说出对方想听的话,“我…我是…我是女孩子…呜…”

是不是这样扭曲的折辱都要贯穿此生?陶知绝望地想。

18.

下人们惊讶地见到自家少爷把陶知抱出来了,眼睛瞪的溜圆。

“可可可是他…”有人出言提醒。

“谁给他验的身?”

两个婆子被推出来。

“八十棍,打死勿论。”

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周子寄的哪条避讳,两个婆子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呼天抢地。

“我亲自验过了,明明是个女的。以后我再听见有谁胡说八道,我剁了他的舌头!”男女奴仆围了一圈,听着两个婆子的呼救声越来越凄厉,不约而同缩起了脖子,把舌头搁在嘴里好好地藏着。

“以后,这是你们姝姨娘,吃穿用度,和旁的姨娘是一样的。但不用拨人伺候他,他这阵子,住我房里。”

天上忽然落起了初雪,紫色的天幕下撒了一把细盐。

陶知缩在周子寄怀里头看天。他失去了自己的性别之后,又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周子寄是这世上最残忍的掠夺者,什么都不给他剩下。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被养在周子寄房里。

周子寄喜欢拿脚去蹭他的下/身,可从来不许他射。“女孩子是没有那种东西的。”

陶知忍得难受,浑身酥软地哀求,低下头去亲吻周子寄的脚背。

“但你可以尿啊。”周子寄仿佛一个铁石心肠无坚不摧的假人,不会柔软也不会怜悯。无论陶知怎么哀求,都无法撼动他立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