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想着是不是一会儿走之前,到酒店前台提些有利于发展的意见,某些时候,灯光可以适度朦胧一些,毕竟距离才会产生美感。
时萧手指捏着精致的银勺,搅合了几下骨瓷杯子里的咖啡,还要时不时的迎合一两声,嗯,真的,哦,等毫无意义的言辞,心里却不禁叹息:真不知道二姨的,同事的,姐姐的,邻居的妹妹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极品出来。
时萧望着对面捏着兰花指的男人,一时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泰国偷渡过来的人妖,因为长得实在太丑,跑中国来混口饭吃的。
时萧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已经经忍受了这个娘娘腔,长达一个小时的折磨,而且看对方谈性正浓,仿佛时间还会无限延后。
时萧在心里掂量着,若是发挥自己毒舌的功力,把这男的给处理了,回家,老娘会不会把她也处理了。
衡量了五分钟,觉得即使被老娘处理了,也好过在这里受罪,时萧心里的天平毫不犹豫的倾斜了。
对面的极品娘娘腔当然一无所觉,大约觉得自己滔滔不绝,前五百年后五百载的发表演说可以告一段落,该开始一些更实际的交流了,于是抬起那张销魂的脸问:
“时小姐,一个月的工资多少,奖金福利如何……”
叮当一声,时萧手里的小银芍掉在杯子里时萧低下头片刻,才重新抬起头来,非常诚实的说:
“上个乏了1158块九毛,还包括一次出差补助,这个月估计会更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