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那儿,一张生人勿近的晚娘面孔。
“喂,怎么了?”不怕死的周东汛,拍了拍我的肩膀。
“能有什么事?”我瞪着他,“你做的好事。”
要不是他告诉小纺我和小项的事,哪有昨天晚上的事?
“呵呵,别生气了嘛。”亏他还笑得出。
“……”我不理他。
“告诉我吧,我一定会保密,而且会为你想办法的。”他的入耳魔音,又开始了。
“说吧,说吧。”
“……”
实在缠得烦得不行,我只好告诉他,“小项的初吻不是我。”
“啊……就为这事不开心呀,只不过是一个吻嘛。”
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只不过’说得多轻松!
“那我也去吻小扬扬好不好呀?”因为心情不好,我说话专挑人死穴。
“你说什么?”果然急了。
“你不是说了。‘只不过一个吻’吗?”
“你……你别想……”他开始陷入非正常状态,我没空理他。
“放心,我对小扬扬不感兴趣。”
“那就好。”周东汛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你就算感兴趣,也没资格,就算有资格,也不许吻,当然,你是绝对不会有资格的……”
早就知道高智商的人一旦弱智起来非常可怜,今天才算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