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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写意 木浮生 878 字 2024-03-03

“是她讨厌。”

“她还是个孩子,你比她大,能让就让吧。”他说。

“铭皓!”

从此以后,詹东圳也很少踏进沈家的门。我们偶尔有些交集,例如在某个朋友的聚会上遇见。他是最不善言辞的那种人,总坐在角落里淡淡含笑地旁观着。

和我恰恰相反。

我喜欢站在聚光灯的中心,享受着别人的目光,那些眼神落在我身上,或炙热或嫉妒或迷恋或沉醉,无论是哪种,我都觉得有一种满足感。

我悠然地说:“你们怎么让詹公子一个人坐那儿啊,也不喝酒。”

此言一出,便有很多素日里渴望着巴结我的男女,顺着我的话去找他。

第一回,他好言拒绝,第二回第三回,他就再也撇不开,只得喝下。一位李家的二千金,居然坐在旁边,说着说着就往他身上靠。他这辈子都是老好人模式,躲也不是,推也不是,窘迫极了。

我心中有了淡淡的不悦,送上门的便宜也不知道享受,真是迂腐。我放下手里的杯子,朝他们走去。那些人便识相地离开。

我坐下去看他。

因为那些红酒的缘故,他的脸上有些泛红。那白皙的鼻尖,居然起了一粒一粒的红疹子,似乎是对酒精过敏了。

难怪他从来不沾酒。

“沈小姐。”他点点头,算是招呼了,随即起身就准备换地方。

一听这个称呼,我就怒火中烧。凭什么他看见她就是写意前写意后亲热的叫,看见我终究只有沈小姐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