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素质不错,这些年很少感冒,这药还是上一次买抑制剂时大夫给配的,不吃也浪费。
现在我是一个父亲了,为了确保万一,我不能生病。
我把药合着水吞下去,想着盛蕴说我的那句‘枉为人父’捏了下手。
我被他毫无预警的揭开了伤疤,又羞又疼。
“谢沉安,你好自为之。”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这句话太熟悉了,以前盛蕴也这么说过。
历史是惊人的相似,我以前让他恶心,现在依旧让他恶心。
以前我能躲着他走,但是现在我已经上班了,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我深吸了口气,别想了,想破了头也没有用,先睡觉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我就是这么一个鸵鸟,熬过一天算一天。
我这么自我安慰着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管用了,明明我的头都要炸了,可眼皮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就跟进了海水里一样,没一会儿就昏沉下去了。
我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还是小瑾把我叫醒的:“爸爸,醒醒,你醒醒……”
他的声音都带着点儿哭腔了,我猛的睁开了眼,外面光线已经透过来了,小瑾就坐我旁边,我抬手想要摸下他的脸,但这一抬手有点儿僵硬,我把我自己给压麻了。
我看了下我的手臂,穿着长袖的睡衣,什么看不见,于是我松了口气,坐了起来,摸了下小瑾的裤子:“尿裤子了?对不起,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