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一,我的哥哥,他不代表什么,我不爱他,他不是我的缰绳。真正规正我的,我真正爱的,是死了的他,是他意味着什么的死亡,是它,为英雄信念而死盛放出了光辉的那一刻。
野兽进化而来人类的利他本性究竟是怎样一种奇迹,我至今琢磨不透。可是除他血缘以外的人就此记住了他,它的存在跨越时空限制的留在了世界上。
创造不朽,印证存在,一切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此。
如果他活着,我不会像这样爱他,更不需要透过媒介去追忆死了的他。
媒介是与他相似的一张脸,我不能失去最后能寄托我为数不多的爱的人,即便我嘲讽鄙夷世间万物,也不能变得麻木不仁。所以我需要相泽,想时时看到他,通过他爱它,继而坚信我所行的路,信守我的道,规范我在世俗的行为。
我有思想,但思想家从政必定失败,理论严谨可现实荒谬。政治要的是立场,不是哲学。
用行动捍卫思想,用手段达成目的。
我无数次在战场上瞭望最后审判一样的傍晚,以及仿佛天空中一道崩裂伤口的残破街道,天际深处猩红的光也许是一次日落,也许是燃烧的火'药,这是不被神眷顾垂怜的世界。
在这种地方,需要烟草灼烧的烟雾渡过肺叶,松弛神经。
回到静冈头几个月我筹备计划,也准备戒烟,我有时候还想为什么把舞台定在这里,这里有柳女士,有根津,有寻一,都是计划的不可控因素,想来想去,不得不可笑的承认,这里有相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