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位新上任的绣娘做的。”韩江毅端着茶,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可到底哪里蹊跷,他一时说不清楚,“明日我先去司公公那边看看,下午要去安排车马去码头,听说宁王爷明天会回来,皇长孙大后日的中午也要到京城。”
“宁王爷那边你确实要多走动。”韩老夫人道:“镇南侯那边我看是没什么希望了,上一回的事qg彻底得罪了他。若非你早年机灵给他留了个恩qg,怕是我们家就要遭难了。”她亲自请了几回,沈湛再没有给面子上门。
韩江毅没说话,他一直很可惜那份恩qg,就这么白白làng费了。
可事qg是自己妹妹做的,他也没有话说。
“我瞧着宁王爷是不错的,虽将来不能留在京城,可已有了封地。若是能成,对你妹妹来说,是个不错的归宿。”韩老夫人细细想过了,虽说是外封的王爷,不能和镇南侯这种手握实权的将军相比,对他们帮助也没有多大,可到底是一方王爷,比那些个只知道吃喝挽了的世家废物要好。
“王爷还没有露出这个意思。”韩江毅无奈的道:“不过他身边的查公公我打通了关系,到了那日,必然会帮忙的。”
韩老夫人很欣慰,媳妇没了,儿子不中用,还好孙子是明白人。
祖孙二人聊的很高兴,笑盈盈的打算着未来,隔壁,韩正英的脸色却极其的难看,她确认道:“你说窦娆被司三葆送去醉chun楼了?”
“没错。”婆子回道:“她前脚被送走,后脚苏绣娘就让人将那个阮绣娘救了出来。天黑前就将阮绣娘的东西和她的人一起送出城了。”
韩正英来回的走,停下来问道:“窦娆没有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