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军都督府,西山大营,羽林卫甚至于边防戍边随他选,可沈湛告病假,在家里歇着。
赵之昂昨天还亲自来探望了。
“再等两日。”沈湛头也不抬,道:“既造势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也让所有人看看,心里有个底!”他去江南,有的人还以为圣上故意凉他一段时间,现在他回来,自然要摆个谱。
有的架子无所谓要不要,可有的架子不能少。
他在朝堂走动,气势就不能落了别人下乘。
“爷说的有道理。”周奉一听就明白了,暗暗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沈湛掉在姑娘的儿女私qg里出不来了,“那爷是打算去哪里应差?”
沈湛放了笔,坐在椅子上喝茶,欣赏自己的字,“五军都督府。一路从山东过来,爷看了很多也想了不少。往后各地各处不能单靠知府和巡抚衙门撑着。要在各关口,各戍边养兵,贵在jg而非多,如此一来国朝才能稳固。”
“这”周奉听了一惊,问道:“这是大动静,各地都要养兵,所牵扯的衙门就多了,往后这事归哪个衙门管?五军都督府?”
沈湛嗯了一声,道:“不然去应了差,手里一点活都没有,岂不是让人架空了。”
他的兵都留在甘肃了,战时还是权势,现在闲了他就不能任由人拿捏,五军都督府就是最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