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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永年这薄情寡性之人,难得心底多了几分柔软,趴在陆青原身上,把脸上那双手拨开,亲吻了一番。

继而舔着陆青原的眼角的泪,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哄着,说能治好的。

陆青原垂下眼睛,红着脸不敢看他,嗫嚅道,什么法子都试过,没用了。

沈永年爬起来蹲在陆青原腿边,认真看着那软软的鸟,提起鸟头来检查了一下,闻了闻,揉揉两个卵,觉得一切正常。

又将这人抱起来坐好,拉着这人的手腕放到自己膝盖上,诊起脉来。

也觉得脉相极好,比大多医师都会调理自个儿身子。

陆青原已经收了眼泪,默默地任他折腾。

沈永年又问了用过哪些药,有何感觉。

陆青原一一答了。

沈永年说了几卷古书上的偏方。

陆大掌柜答道都试过,又将不同结果仔细讲来。

……

更深露重,沈大医师和陆大掌柜坐在床上,光着身子一问一答,很认真地讨论起脉相表征等问题来。

沈永年觉得自己在医馆也没这么认真过。

……

两人讨论完内服外敷,针灸经络,秘方丸药,沈永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可试过御药院品汇精要里,用纱布药包内敷的法子?

陆青原脸红了,小声答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