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街的大妈,甚至还自发组织了啦啦队,要每天定时定点去街上游行声讨。
而镇国公党,因着镇国公被圈禁,四皇子被禁足,大家齐聚礼部尚书家。
礼部尚书看着底下坐着的一圈人,心里恨恨,现在想起咱们是一党的了。
当时苏清敲诈我银子的时候呢!
还有,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诉他,他闺女被苏清给调戏了!
要是早知道她被苏清调戏,失了名声,打死他也不会花那么多银子救她。
救回来做什么,丢人现眼?!
礼部尚书黑着脸,坐在主位。
底下朝臣你一言我一语,朝礼部尚书讨主意。
“忠勇伯绝无胆子去害威远老将军,更何况,他还是威远老将军的关门徒弟。”
“忠勇伯背后的人,该不会是镇国公吧。”
这话说的大胆,可大家的确都这么想,毕竟当年威远军灭亡之后不久,忠勇伯就成了镇国公党。
“要真是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
……
礼部尚书无力翻个白眼,没好气道“现在知道问我怎么办了,当时在长公主府邸,你们这么多人,怎么没拦住杜淮中,要是当时就拦住他,不就没这些事了。”
朝臣……
说的轻巧,苏清在那儿呢,谁敢拦!
当时谁要是敢拦,保准苏清一鞭子抽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有个朝臣便道“我们也不知道他能说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礼部尚书道“不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什么!”
礼部尚书心里憋着火,这话说的便很冲。
那朝臣一听,当即火了。
“你冲我们发什么脾气!莫非是因为九王妃和你要银子,我们没有帮着你说话,你才恼羞成怒?”
被人一句话戳中痛点,礼部尚书脸色青白里泛着红。
那人一看礼部尚书这样子,知道自己是说对了,冷哼道“说句良心话,救命的药,人家要多少钱都是天经地义,人家又不欠你的,凭什么白给你。”
礼部尚书……
“你到底和谁一伙的!”礼部尚书怒了。
那人也怒了,“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一万两银子,救自己女儿一条命,难道不值?”
“这是什么实话,我看,你就是被苏清收买了。”礼部尚书一拍桌子,愤然而起。
“你才被苏清收买了,你全家都被苏清收买了!”那人跟着愤然起身,拂袖欲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