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你们工作特殊。”程有意侧头看陆昱，问着八卦，“邢灏学长后来有找杏子要伴娘联系方式吗？”

陆昱哪里想到这姑娘还当真起来了，“他就图个嘴快。”

“那我哪天帮忙再去问问。”

陆昱低声笑了下，“你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情？”

“啊？”程有意还没反应过来陆昱说的是什么，“你们又不是别人。”

程有意完全没有抓住这话的重点，陆昱本是想说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石文礼，虽说只是一起吃了一顿饭，但总觉得这人并非良善之人，贸然再细问，又觉得有些唐突。

“那麻烦了。”陆昱说。

徐志坤和邢灏貌似玩得很投入，一点不见要走，等着的两人也算不上熟稔，俱是静默，有点尴尬。

“你和商航大学就认识了？”

“更早。商航和我哥是高中同学，那时候就见过他的。后来去江州念大学，商航帮了我很多。”

“想必商航这婚礼有你一份功劳。”

“确实是通过我认识的，不过最后能走到一起还是看当事人自己。”

“今天那位男士也是你从前的朋友？”陆昱还是问了。

程有意叹了叹气才说“算不上，昨天刚见面的相亲对象。”

程有意看陆昱并不意外，投去质询的目光。陆昱长身而立，目光在不远处舞动的人群，并未看她。

陆昱也感受到程有意的炯炯目光，偏头对上她的眼睛，明亮澄澈，“猜到几分。你跟他行为并不亲密，而他又表现殷勤。”

程有意由衷感叹，“一顿饭时间，什么都让你看明白了，也太厉害了。”

陆昱轻轻笑出声，“不是我厉害，是你表现太明显。也没见你吃多少，怎么就吃饱了？”

程有意被戳穿，倒也不恼，反而发问，“既然你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他应该也能懂我的意思吧？”

“可是有的人很擅长假装不懂。”陆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