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下小哥是不是可以重启挖墙脚事宜了?”
……
程有意下班时跟邹黎一起走的,分别时邹黎跟她说生日快乐,她心想这个生日一点也不快乐,她突然很想去喝最烈的酒一醉方休,又喃喃自语道,“他说过他不在的时候不要乱喝酒。算了回家!”
陆昱这边并不比程有意好过。至少有一点程有意说对了,他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无非是不敢直视她,只要是看着她,刚刚那些话他一定是说不出来的。他内心正反辩驳多次才艰难做出的决定,当他听到程有意哭泣和嘶哑声音时便崩塌了个彻底。两个人都如此痛苦,当真是他做错了吗?
从那之后两人快一个月没联系,程有意这边愈发成了个工作狂,邹黎有时候看到她脸色白得可怕让她休假几天也不肯。某次程有意跟着邹黎汇报,陆晏一眼瞧出了不对劲,当天便约了程有意一起逛街。
陆晏一边挑着衣服一边问,“听邹黎说你是最近的工作标兵啊!”
程有意跟着,一点没看衣服的心情,“邹老板总喜欢说笑,就是最近加班勤了些而已。”
陆晏浅笑,“你们之间怎么了?”
程有意原本平和的脸上立马变得有些不自然,“我们挺好的。最近项目多催得紧我想赶赶。”
陆晏根本不理会她这套说辞,“是他欺负你了吧?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们两个看对方的目光的骗不了人的,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好好沟通。”
程有意嗯了一声,陆晏朝程有意勾了勾手指让她靠近些,小声说道,“不过既然是他惹了你,等他给你陪不是的时候可得端着些,给他点苦头吃,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程有意真是要被陆晏逗笑了,这样正经的事情怎么处理建议跟过家家似的。
陆晏看她笑着并没有当真,又补充,“你可别不信,这可是我多年总结出来的御夫之术,你大可试试。”
这周天程有意从儿童医院回来便倒头大睡,从北山寺回来之后她每周都会去儿童医院做志愿者照顾那些得了白血病的孩子,她想她把全部的善意都给这个世界,总会有对等的反馈吧。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看到了陆昱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可是一觉醒来卧室就她一个人,她起床随意扎了头发到客厅,结果餐桌上竟有一份抄手,还是没放虾皮的,她心下了然肯定是陆昱来过了。她用手摸了下碗壁,还残存一点温度,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见他,便冲出了门去追逐那隐隐绰绰的一点微光,用尽力气奔跑然而一直到小区门口已是气喘吁吁都不见那个她日思夜想的身影。她回来把那抄手拿去加热,再次回到餐桌才看到旁边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展开是陆昱遒劲锋利的笔锋:
阿意,
我想跟你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