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月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陈枫，我知道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你有一个很好的妻子，也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可当我听到你说要一个人和我一起去美国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很开心，很真实。”

“陈枫，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你前些天的谣言就是出自我爸之手，对吗？”

陈枫有些惊讶，却也突然想到可能是张涛他们在审讯中透露给钟灵月的。

陈枫叹了口气，顺着钟灵月说道：“现在没有证据，只能证明是一个叫楚中道的人做的，但他却不肯把你父亲招出来。”

钟灵月也陪着陈枫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但不管怎么样，他的确影响了你，也影响了我。”

陈枫对钟灵月没有半点感觉，听到这里，只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询问机会，于是便连忙问道：“他做了什么影响你的事？”

钟灵月摇了摇头：“其实直到我去机场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枫见钟灵月答非所问，又追问道：“你为什么会对一切一无所知？”

陈枫知道，是因为钟国权一步一步给她做好了指引，让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稳定的收钱。之所以会这样问，也是为了让钟灵月顺着自己说下去。

可今天的钟灵月似乎智商在线，好像看破了陈枫的话说，选择了闭口不言。

陈枫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叫我来，又什么都不告诉我，何必呢？”

钟灵月再次开了口，却依旧说的驴唇不对马嘴：“我总以为父爱是伟大的，天底下的父亲都是会为了女儿情愿牺牲自己的，可现在的我却长见识了，原来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钟灵月的话明显是在抱怨钟国权，可每次说到关键的时候又闭口不谈，让陈枫的心里痒痒的。

只要钟灵月能再继续说下去，那么就一定会说出钟国权在背后指使钟灵月帮助他受贿的事实。这样的话，陈枫口袋里的录音笔就能再次掌握证据。

其实陈枫也非常理解钟灵月内心的煎熬。

不说，自己将会面临最严重的判罚，替钟国权承受牢狱之灾。

说，虽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免去大部分的刑事责任，但却又会影响到自己的父亲。